拔开来,血淋淋的,狼籍不堪。以后,便是想自以为洒脱,也没有必要了。他要结婚了。他即将成为别人的。四周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好凄冷,好孤凉
她捧着一颗空洞的心,旋开收音机,让喃喃低诉的细语充斥于四面墙之间。如果不放一点声音出来,她怕会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他终究还是爱上别人了
收音机里幽幽凉凉,传来女歌手的吟唱。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
香烟氲成一滩光圈,和他的照片就摆在手边。傻傻两个人,笑得多甜。
开始总是每分钟都妙不可言,谁都以为热情它永不会减,除了激情褪去后的那一点点倦,也许像谁说过的贪得无餍。总之那几年,感性赢了理性那一面回想那一天,喧闹的喜宴。耳边响起的究竟是序曲,或完结篇?感情说穿了,一人挣脱的,一人去捡。
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辩,女人实在无需楚楚可怜。总之,那几年,你们两个没有缘。薄暮渐渐盖过天白,孤灯不明,情思欲绝。她卷起帘帷,独望着天上的一轮皎月。母亲曾在房外唤她出去吃饭,她不应也不理。
不是已经想开了,不再为他伤怀了吗?
这天夜里,台北没有下雨。
而,她哭了。
切切的伤鸣应和着回荡的歌声:总之那几年,你们两个,没有缘
高八度的兴奋叫声一路从电梯间烧过来。彩雯重重擂了办公室门两下,不等她应声便主动推开来,红扑扑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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