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都还没打开,祝余就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就这么着急?”
这话呛到了一向公事公办的祝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怎么每次询问你不是犯病,就是不配合,现在警方很怀疑你的动机。”
“我没有问题。”祝余握紧了拳头重重砸向床板,“我该说的第一天我就说了,我不该问的我也没问,她的死因是什么,死了多久我作为她的恋人我都不知道,究竟还想让我怎么样。”
缓过麻药劲的祝余从床上坐起,死死拽住祝合的领子质问道,她的眼神犀利又有着委屈,像是遭受了天大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