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一下,结了一层厚厚的痂,这几天有些发痒。
因为没有手机,所以她专门买了闹钟回来,定了个第二天早晨五点半的闹钟。
她住的地方离会所很远,光是公交转车就得来两趟,路上花费的时间,如果运气好不堵车的话,就是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如果运气不好,两个半小时也不是不可能。
到了会所之后,潘婧直奔十五楼。
璐姐今天换了身衣服。墨绿色的低领裙子,长度只到膝盖上十五厘米。黑色的腰封,勒出一截儿细巧的腰来。应该是起的太早还没睡好,这会儿正一边抽烟一边哈欠连天。
看到她进来,也只是眼皮子略微抬了一下:“早啊。”
说完上下打量她一眼:“就穿这?”蓝t恤配黑裤子,活脱脱劳动妇女刚进城。
潘婧推门进来,说:“还没来得及买别的。”她不敢说钱没有了,毕竟自己已经欠她够多,不敢再有别的要求。
气氛有些冷,潘婧缩了缩脖子:“我伤差不多好了。”
陈璐依然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摆了摆左手:“过来我瞧瞧。”
潘婧走过来,将胳膊抬起来给她看。
浅浅的指甲长的伤疤,无伤大雅。
“别的地方还有没有伤口?”陈璐问。
“背上还有一个。”潘婧轻声回答。
“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