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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位弟子也纷纷同意:“小师弟悟性高、记性又好,而且是我们之中唯一详熟满汉蒙藏四语的,让他去再好不过了。”
“是吗……”住持似乎很犹豫,他沉吟片刻后说,“你们退下,我和罗布桑多尔吉单独商议吧。”
这小师弟聪颖灵慧素来最得师父喜爱,众人也习惯师父留他单独说话,于是纷纷起身告退。
待众人离开,那只老猫笨拙地跳上住持的膝盖,用尾巴扫了一下住持的手。
“你也替他求情?”住持笑着揉了揉猫的下巴,透着慈祥和仁和。
罗布桑多尔吉双手合十向师傅一拜,“师父。”
“我知道你总是想回去看看,也不是第一日了。”
罗布桑多尔吉笑了一下,有些顽皮地说:“师父,徒儿不是个当和尚的料。”
“我不强留你,强留不是缘分,可师父告诉你,你还会回来的。”住持含笑说,“罢了罢了,你这些日子把佛法都仔细温习,若真的对辩可不能去丢了我们五台山的脸。剩下的,且等京城再来信相邀吧,”
罗布桑多尔吉绽出愉悦的笑容,抱着自己的大黄猫告别。
……
十日后,五台山的回信送到了皇帝跟前,他细细读完后才长舒一口气,有五台山住持喇嘛相助,清廷至少不用担心在桑结嘉措面前露怯。
他放下折子后翻了凯音布和马齐的红头签,今日蓁蓁情形稳妥了一些,他才有空回乾清宫半日招这二人详问。
步军统领凯音布一五一十照着被捕之人的供词答得清楚。而马齐不一样,他接蒙古人时与这群人短兵相接,要不是命大估计就得当个“烈士”了,所以见到皇帝哭得格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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