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忡的模样,就立刻会意今晚的商谈并不算成功。
“大人,”他行礼道:“您现在希望我做些什么?”
“必须要除掉这个娘儿们——必须要除掉她。”斯福尔扎来回踱着步子,如同秋日里焦躁又警觉的花栗鼠:“她再这么胡来,米兰的那些贵族迟早要找我割肉喝血!”
他好不容易把商贸经营到今天的规模,偏偏横插一个意大利帝国抢了他几乎七成的订单,而且价格还该死的便宜,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她还轻描淡写地就是不松口——这个三流货色是怎么当上皇帝的?!
“那就……”奥兰多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样?”
“不行。”斯福尔扎果断地摇头道:“你没看见吗,她出来开个会都里三层外三层有人围着,晚上休憩之后附近的人只会更多。”
“毒药?”奥兰多掏出内袋里的玻璃小瓶:“只要这东西进入她的血液里,当天晚上就得暴毙。”
斯福尔扎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对,下毒,”他咽了口唾沫:“不能用那种能防范的法子,要做就只能做绝。”
“听着,奥兰多,从现在开始,你是我们斯福尔扎家族的远方亲戚,也是米兰城里赫赫有名的公爵。”斯福尔扎靠近了他,抓住了他的手腕道:“我来引荐你,你去和她握手,指缝里就藏着这个毒针——只要刺破她的手心,你就会是真正的公爵!”
奥兰多对此颇为自负,笑容里都带着几分得意:“我会做到的,大人。”
他们开始议论接下来该怎么收场和狡辩,以及有没有可能利用仅有的亲卫队把整个旧宫和佛罗伦萨都抢下来。
殊不知这口音浓重的每一句话,最后都顺着通风管道传到了楼上的监听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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