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东兰国虽然不足为虑,但羌容国若是真的出兵,恐怕会是一场恶战。”
沈懿此刻的神情异常严肃,往日里挂在脸上的温和笑容早已消失无踪。他紧锁着眉头,目光如炬,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看得透彻。他沉声道:“是啊,不过眼下还是先解决了太后那帮人吧。”
沈籍听了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微微侧过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沈懿,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对自己的母亲,倒是愿意下狠手。”
沈懿闻言,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冷哼一声,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冷意:“谁家的母亲会想置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于死地?”
沈籍听了这话,沉默了片刻,随即说道:“我曾经以为太后只是将你当成她的亲儿子看待,如今看来,她兴许不爱我们之间的任何一个。”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她爱的只有她的姓氏,她的家族。”
沈懿点了点头,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她想要的是实权,但是整个金陵国的权利,都在你我二人的手上,她得不到,所以她不甘心。”
说罢,他二人默然相视,离开了此处。
闵绒瑛过来传消息的时候已是第三日的晚上了,褚公仪说谢引筝的体质稍弱了一些,所以醒来的也晚了一些。
此时的沈籍正在宫中与沈懿商讨国事,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很严肃,显然朝廷上的事情并不轻松。但一听到谢引筝的消息,沈籍的眉头立刻舒展开来,他放下手中的奏章,起身就前往了代合宫,沈懿知道沈籍担心谢引筝,所以也没说什么,便放他走了。
原本闵绒瑛也想和沈籍一起离去,不过沈懿却让她留下了。
沈籍走后,沈懿继续低头看着前方的战报,手中的笔在地图上划着圈圈点点,仿佛在规划着什么。他头也没抬,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闵太医,王妃现在的状况如何?”
闵绒瑛跪在地上,恭敬地回答道:“回皇上,师祖说王妃已无大碍,毒液已清,只需再调养几日便可康复。”
沈懿点点头,继续问道:“嗯,这毒药,闵太医可知从何而来?”
闵绒瑛思索片刻,脸上露出了一丝凝重:“师祖说,此毒是由石纹蟾的毒液提炼而成。这种毒药炼制极为耗时,至少需要三月有余。而且,金陵国内并不出产此种石纹蟾,它们生活在极南之地,数量极为稀少,实乃珍品。”
说到此处,沈懿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他抬头看着闵绒瑛,眼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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