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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庚不再表态,含含糊糊地唔了几声,说夜深了,让母亲再去歇息,退了出来。
他回到东厢屋,将门反闩之后,提起行装,走到了柜前,手握住柜门上头的那只门把之时,一顿,忽然想了起来。
迟疑了下,他慢慢地打开了柜门。
入目所见,还是和前次一样。
衣柜里装满女子的衣物。也不知香囊里填的是什么香料,这么久了,幽香依然不减。
谢长庚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那日美人榻上刺痛自己眼目的一幕。
石榴红裙,轻霞薄绮。
人前一派高贵,私底下却放荡至此地步,也是匪夷所思。
他扫了一眼柜中她留下的衣物,便仿佛见到了她那张脸,眼底浮出一缕厌恶之色,“砰”的一声,关了柜门。
次日,谢长庚早早地去了正屋,亲手服侍自己的母亲用饭,用完了早饭,他告诉自己的母亲,朝廷还在等着他去上京述职,他恐怕没法再在家里尽孝道了,这趟回来,就是为了和母亲辞别。
谢母万分不舍,但儿子前途要紧,怎好耽搁?点头答应,替他收拾了行装,被戚灵凤扶着,一路送了出去。
谢长庚叮嘱下人服侍好母亲,便动身离家。又是一番兼程赶路,终于在月底时分,风尘仆仆抵达上京。
他在京中早就有了一座赐宅,宅中奴仆齐全,入了宅邸,便沐浴休整,预备明日上朝述职。
深夜,一道来自宫里的密信,悄悄送到了他的手上。
密信来自刘后宫中一个名叫曹金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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