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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隔年就生了娃,还是个带把的,但不妨碍巴掌落下的时候是轻还是重。
她朝前走着,笑着跟菜摊的人扯闲,“卖的好啊,婶。”“挑几个蒜,你家那又进城了。”“肠子啊,我去问问波子。”
陈梦荷数完钱,折返回去,朝里看了眼,问道,“毛毛呢。”
李虹波停下剁肉的手,“我怎么晓得。”
她愣了下,大脑一片空白,赶忙绕着肉摊找了一圈,又在街上找了几分钟,“毛毛,毛毛。”
李虹波终于感到不对劲,手都来不及擦,跟着她在街上一起喊。
李虹波名声好,从不缺斤少两,黑冷的村落里匆匆闪过十几道手电筒光。
陈梦荷冻的嘴角打哆嗦,跟李虹波碰了面,情绪崩溃的喊了出来,“要你看着他!你怎么不看着他!”
“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呼了她一耳光。
夜色里,看不清男人赤红的脸色,他指着她,嘴巴像他的屠刀一样,一刀一刀砍向女人的脊梁。
“你有莫子脸,那娃是我的么,嫁我那晚,红被哪个野男人破了,自己心里清楚。”
唾沫星子乱飞,萤火虫吓的赶紧往稻田里钻,“你们讲,那脸白的像我的崽吗。”
一道道光往她身上照,有人交头接耳,有人在叹气,丝毫忘了是来找孩子的。
这场噩梦未醒,新的噩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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