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抱什么希望地问道:“是、是用这针扎一下就行吗?”
“当然不是。”宫竹一脸你在想什么好事的表情,而后笑眯眯地看得人胆寒,“要没入头顶哦。”
没入!!!
布狩差点没尖叫出来,他顺着凳子直接滑坐在地上,而后一把抱住宋淮之的腿嚎,“大哥!我还不想死啊!”
那么长的针,是要把他脑袋扎个对穿吗?!
宋淮之扯了扯再次被抱住的小腿……没扯动。嘴角抽了抽,有些无奈地心说这死孩子力气怎么这么大。
却不知布狩深怕宋淮之将他拎出去,直接一个千斤坠,将自己和土地融在了一起,宋淮之想要扯他,就要带着百米长百米宽百米深的土一齐扯出来,当然扯不动了。
“行了行了。”头疼地按着眉心,宋淮之冲着宫竹摆手,“大师兄,别吓孩子了,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宫竹闻言,收起长针点头道:“也行,你试试,如果不行我再来。”
此话一出,布狩顿时眼泪汪汪地盯着宋淮之,像只憨厚的小土狗般委屈,“大哥,你一定要成功啊!”
宋淮之的回答,是直接让江岫白将他拎了起来,让其平躺在长榻上。
“闭眼。既然你每次睡着都会做这个梦,那就现在再做一次好了。”宋淮之拍了拍布狩的脑袋,示意他放松,“放心,我这法子名叫催眠,不需要往你脑袋里扎针。”
一听能保住自己的脑袋,布狩立刻乖乖闭眼,双手交握放在胸前,标准的睡美人睡姿。
宋淮之其实也不会现代的催眠之法,但是他有个得力帮手。
轻轻拍了拍腰间藤蔓伪装的腰带,无相便慢悠悠伸出一根枝丫,顺着宋淮之的心意,溜溜达达地钻到了布狩的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