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所有人,只要看一眼,都觉得茶宝跟他像,他还在这里讲究什么科学依据!
白清语本来就不科学,茶宝更是连人类DNA都测不出来。
都茶神了,谁说不能跟男人一起生孩子?
谁说茶神一定是怀胎十月,就不能是二十个月?
茶树春天授粉,秋天落果,茶籽埋进土里,和大茶树一起休眠,第三年的春天才发芽,这不是很合理吗?
贺任沅霍然起身,陈束连忙跟上:“家长会不参加了?”
“通知我爸参加,送我去动车站。”
最近出发的高铁车次没有全程票可买,贺任沅买了站票。
无所谓,他也坐不住。
车次每到一个站点,他和许多重度烟瘾患者一样,一涌而出。
其他人忙着抽烟,他需要一点流通的空气来压制体内的非理智的喧嚣。
他仿佛一个忘记带烟的老烟枪,隐忍、克制、躁动,以至于每一站都有人问他要不要来一根。
贺任沅摆摆手:“我在戒烟。”
旁人投来同情的眼神:“兄弟,挺难受的吧?”
贺任沅:“难受。”再看不到白清语,吸不到白清语,他难受得要死。他带着空荡荡的记忆,满腔满怀的揣测,不知道能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旁人:“我老婆说想生二胎,也让我戒烟,但我忍不住。”
贺任沅闻言伸手捏灭了他的烟头:“戒了吧。”
“喂——你!”
从第四站开始,贺任沅有商务座的坐票了,他沉稳地坐在座位上,不再试图出去冷静。
虽然他老婆没有说要生二胎,但是出去吸二手烟也是不对的。
高铁穿越隧道越来越频繁,车厢内明明暗暗,信号时有时无,贺任沅知道,他离白清语越来越近了。
白清语也是这样从老家出发,穿山越岭,转过好几趟车,没有迷路地一直来到他身边的吗?
贺任沅眼眶发痛,他现在觉得,白清语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
*
白清语带小崽子回家,最高兴的当然是爷孙俩了。
一看见白小茶,邓伯就牵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