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总以前跟他母亲生活在绥县,谢母去世以后也埋在绥县的墓园内,所以这样的猜测又好像不符合逻辑。
直到现在……宋清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个不太理智的想法,该不会,谢总一直关注南城墓园,是提前知道那儿藏了口棺材吧?
宋清抖了抖身子,觉得自己的脑洞实在有点大,赶紧回到了病房内。
宽敞的病房中央摆着一张床,日光穿过窗帘落在床上,照亮了年轻男人的五官。谢长时一个月前突然毫无征兆地陷入昏迷,送往医院后做遍了检查,却愣是什么也没查出来的。查不出病,醒又醒不过来,便只能像此刻一样安静地躺在床上。
不过今天凌晨传来了好消息。
护士夜间查房时,注意到谢长时的手指动了动。
虽然检查结果与先前没有区别,但所有人都认为这是谢长时即将苏醒的征兆。
宋清呼出一口气,正欲弯腰替谢长时将被子往上拽一拽,却不想在低头的瞬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睁开的漆黑眼眸。
宋清一愣,惊喜还未表露,嘈杂刺耳的来电铃声便打断了他。
谢总醒了和来电之间,宋清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该选前者。只是,目光瞥到来电消息,他却咦了一声,手指下意识点了接通。
陌生但好听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好,我是容镜,婆婆说联系您可以找到谢长时是吗?”
第4章
容镜听婆婆说了很多。
婆婆姓贺,从十二年前就孤身一人住在筒子楼里,容镜听谢长时说过,贺婆婆的小孩都在国外定居,原本是想将婆婆一起带去的,但婆婆不愿意。
她喜欢住在筒子楼里。
容镜在筒子楼住了一年,经常搬个小凳子坐在贺婆婆边上看她打毛衣。
容镜的第一件毛衣就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