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邮戳吗?”杜若酩说着便卸下书包,翻出明信片,递给张有弛,“我刚在自习室的地上捡到的,应该是沈同学的吧。”
“是马来西亚的邮戳。”张有弛单手接过纸片,只扫了一眼就精准判断,翻转过来看了看明信片上的图案,“这是……鲸落?”
“嗯,总感觉是一种非常悲壮的浪漫。”杜若酩小声念叨着,“还挺想亲眼看一次的……”
“从生态学的角度来说,你这是想去看人家的尸首啊。”张有弛的语气没有丝毫的玩笑意味,“不过比起‘悲壮’‘浪漫’,我个人认为‘温柔’这个词,或许更适合鲸落这个生态现象。”
杜若酩本来想吐槽张有弛的不浪漫,可他话语中间提到的温柔又有点浪漫,但最后又扯回了生态现象还是不太浪漫……理科男生都怎么个事儿啊?!
转而杜若酩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他不也是理科男生吗?
“捡到疑似二班班花的物品,还挺开心?”张有弛的语气怪怪的,像是在吃醋,可杜若酩又拿不准他是在吃谁的醋。
“……什么开心不开心的,”杜若酩顿了顿,感觉自己怎么说都不太对劲,“碰巧捡到人家东西了而已。”
“那你晚自习的时候还总是偷看人家。”张有弛不依不饶,继续说道,“不行,明信片我没收了,明天我还给她,不能让你这个根正苗红的小伙子被美色诱惑误入歧途。”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杜若酩有些无奈,但已经到了家门口了,他也无意再争执什么,“那你明天记得还人家啊,可不能因为图片太好看就私吞了。”
“喂,我在你心里居然是这么差劲的形象?”张有弛摆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杜若酩笑笑不说话,冲张有弛挥手道别,然后立刻跑了。
再不跑快点,杜若酩就会内里心跳过速,面上彻底暴露。
张有弛的无心一言,很轻易地就能让杜若酩纠结半天。杜若酩根本不能确定那些从张有弛嘴里说出来的听起来像是玩笑的玩笑,是不是真的玩笑。
或许那些没轻没重的话纯纯就是玩笑,是他自己在这儿眼独角戏。
杜若酩总是能把自己绕进自己设置的假设情境里,因为没办法求证实际的答案,所以就只能一直绕一直绕。
第二天晚自习开始前,在杜若酩的亲眼见证下,张有弛慢吞吞地从书包里抽出明信片,用这张硬纸片,轻轻拍了拍沈相宜的肩。
坐在杜若酩右边的沈相宜,从左侧转过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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