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不愈,更损及子宫,终身未能成孕。
孟玄容苦恋她多年,不愿凑合与旁人生子。孟氏一门,自他断绝血脉……
眼泪大滴大滴的滑落,他什么都看不清了。泪眼模糊地抬起脸,悲愤地道“都是拜你所赐,都是拜你所赐!我爹为何贪墨?因为那笔银子……我我凑不足……”
安锦南面上划过一抹了然,从前有段日子,玄容总是很沮丧,他曾试问过,却没得到回应。玄容那般好脸面,自是不好意思与他提及是为救他才欠下银子。如今一想,从前种种都有了答案。
安锦南沉痛地闭了闭眼,翻手一把推开孟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