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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长与用一条狗教会了景春深如何忘却或者说是如何掩藏自己的情绪。
再后来,景春深遇到了一个来自松江府的小公子,小公子嚣张跋扈却又聪明至极,不过景春深学乖了,他没有还手。
景长与说:“林星谋是贵子,你要与他争斗?”
“儿臣不敢,林公子是林尚书之子,乃大靖未来栋梁。”
景长与轻笑:“一天到晚把大靖挂在嘴边,你心里有大靖?”
景春深俯下身,面色毫无波澜:“儿臣是父皇之子,父皇是大靖的陛下,儿臣自当心向大靖。”
景长与:“随你怎么扯。”
慢慢的,景春深明白了,自己存在最大的意义就是供景长与玩乐,木偶?也不算,总之就是要事事顺着景长与心意来就是了。
他不是没有想过反抗的……
那年他在朝堂上公然救下了易吹河,不为别的,只是想挑战一下高堂之上那人的权威罢了。反正有易琛做保,易吹河总不至于真的会死。
未成想,那人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所认为的“反抗。”
反而,自己倒是招惹上了一块儿狗皮膏药。
易吹河那个傻子,竟然敢带着一箱又一箱的厚礼来登门拜谢。
景春深对此烦不胜烦,易吹河跟脑子缺根筋似的怎么轰都轰不走。
不过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什么,这个易吹河接近自己明里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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