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肉鳞片是名副其实。
手指摸过去,像波纹,又像很深的皱纹。
见仉璋始终不说话,仉端急了,大哭小叫起来:“父皇!母妃!儿子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别吵了!”云无渡喝了一声。
没想到仉端不仅不收敛,还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救救我啊,大侠,皇伯,你那么厉害你救救我,等本殿下封王了,封你为七王府的座上宾!不,不不,你就是我的老师!我孝敬你!”
云无渡似笑非笑看着他,拔出驳运剑,正经道:“行,你过来,这剑上抹了剧毒,负负得正,以毒攻毒,划一刀就好了。”
仉端惊惧地看着闪着寒光的剑,眼尾噙泪,哭唧唧地凑过来,用英勇就义的口气道:“来吧,你轻点。”
云无渡在他耳后划了一道,他控制得好,不痛不痒,仉端只感到剑尖划过,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感觉好多了。”仉端摸了摸胸脯,他不敢摸自己的耳朵,“是不是那个鬼魂被你杀死了?”
云无渡冷静道:“不关鬼怪的事。世间并无冤魂。”
“那就是因为死尸!它附身在我身上。”仉端又伸着脖子叫起来。
他不像龙子龙孙,他像大鹅。
“七兄并无恶意,他只是——”仉璋赶紧维护他兄长的形象。
云无渡夺过话头,平淡且一阵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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