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敬了兄长。
那晚他们圆了房。
是逢霜主动的。
“尊上,属下敬您一杯。”
回忆被打断,温枫良回过神来,将盏中酒水一饮而尽,道:“本座乏了,先走一步。”
欢声笑语被抛到身后,温枫良吹着夜风,又想起曾经种种。
他想起逢霜笨拙又热切地向他示好,想起逢霜千方百计想讨他欢心,想起逢霜最厌恶自己的炉鼎之身,却在知晓他想变强后主动与他双修,想起他态度稍微软一软,逢霜就喜不自胜的模样,想起逢霜甚至愿意给他生个孩子,他的心就跟被谁一寸寸撕开似的疼。
是他抱着那点自尊,明明动心了不敢承认,是他打着想救逢霜的旗号,把逢霜伤的体无完肤。
可是到最后,逢霜赴死前最放不下的也是他。
寂静无人处,魔界现任魔尊跪在草丛中,失声痛哭。
温枫良私下疯的更厉害,那身衣服下面全是各种各样未愈合的伤口。
安安有七八岁孩童的身量了,整日就像个小皮猴,闹腾到让嬴绮头疼不已。
这日,温枫良从魔界回到青羽宫,刚跨进明昭殿大门,就看到嬴绮气呼呼从里头出来。
嬴绮敷衍地对温枫良行了一礼,一个字都没说,显然是被安安气的不轻。
再往殿内看去,小姑娘眨了眨眼,脸上略有心虚,她拽着温枫良衣袖摇啊摇:“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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