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肉乎乎的小脸上挂着笑,声音既温暖又治愈。
曲外婆拍了拍外孙女的手,语重心长地道:“纤纤,外婆早就说过,无论你做出怎样的决定,家人都会站在你身后,支持着你。”
“可是研究所在京城,您跟外公在南市生活了大半辈子,临到晚年还要背井离乡,都是我不好……”杏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顾纤有些哽咽。
“傻孩子,有亲人的地方才叫家,并不是固定的场所,只要跟你们在一起,我这把老骨头就心满意足了。”
顾纤蹲在地上,紧紧握住曲外婆的手,缓了好半晌才将眼泪憋回去。
由于谢颂身体不方便,近段时间都是曲外婆与徐雁轮流照顾小博衍的。天黑后,顾纤牵着青年的手,将人带到浴室,在浴缸里放满水,道:“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眼前黑茫茫的,谢颂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的听觉、嗅觉、触觉都有了显着的提升,他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水汽,也能嗅闻到鼻前萦绕的浅香,纤纤甫一开口,他喉结上下滑动着,随即点头。
顾纤按住谢颂的肩膀,等他在浴缸边缘坐稳后,才自上而下地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
即使暗暗告诫过自己不要多想,顾纤面颊也不禁有些发烫,她把脏衣服扔在篮子里,腰身弯得更加厉害,将长裤褪了下来。
视线紧盯着瓷砖上的花纹,顾纤轻咳两声,以此掩饰尴尬,道:“可以进去了。”
谢颂漫不经心地颔首,轻车熟路地躺进浴缸里,铁臂稍一用力,将少女拽了进去。
霎时间水花四溅,温热的布料紧贴在身上,顾纤下意识闭上双眼,便听到了青年粗噶的嗓音:“纤纤,你身体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