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纤纤。”顾临州有些不忍。
“阿颂昏迷七天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之前我们说好了,要在下个月举行婚礼,但他食言了。”
顾纤眼圈通红,却没有流泪,她很清楚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除去给别人增添负担外,什么都做不到。
“医生不是说了,他这几天就有可能醒过来,你别太担心。”
少女缓缓摇头,谢颂做了颅脑ct,脑部的血块压迫到了神经,即使醒了,也不能像以往那样。
顾纤从来没有这么憎恨过自己,她总以为她能应付得了顾菀,在后者监视居住时,便彻底放松了警惕,却没想到会将阿颂害到这种地步。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法院开庭。”她脸色苍白,身形瘦弱,分明刚生产不久,整个人却消瘦的让人心疼。
“对。”顾临州点了点头,“顾菀被判了十二年,她身体不好,心理也出了问题,估计争取不到减刑的机会了。”
顾纤轻轻嗯了一声,拿起一次性毛巾,用温水浸湿,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谢颂的面颊,也没有注意到青年的手指颤动了下。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顾临呈低声问道。
“他昏迷,我就在床前陪他,他醒来,我就会马上跟他结婚。”顾纤抿了抿唇角。
顾临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从初时起,顾家就对不起纤纤,他们从来没有养育过这个孩子,甚至还间接害死了她的母亲,让曲家人沉浸在悲痛中。
等纤纤长大后,顾临呈又疯子那样,想让小女儿给大女儿捐肾,才引发了这一连串的悲剧。
“你好好保重,有什么事情就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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