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是在一个笼子里,要相依为命的。
从这屋里出来,玉漏又给老太太叫了去,问她桂太太的情况。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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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因为坐月子,不理家事,像是避到一个世外桃源里。可是知道,出了月子还是那样,人只要活着就是一场战争,不是和旁人斗就是和自己斗,没有一劳永逸的事。
老太太到底对桂太太有些不放心,唯恐她死灰复燃,所以十分挂心她的身体,不过从没亲自去瞧过,免得阖家以为她是宽宥了桂太太。偏要给他们知道,不过是给金铃面子,犯不着认真待她。所以阖府上下也会看脸色,没人赶着往桂太太那头去奉承,还和先前一样冷着她。
玉漏照实讲:“我看桂太太精神不大对,老是问太太,像是不记得太太殁了的事,别的事又记得清楚。”叹息是叹息了两声,不过心里十分木然,说起来也没有对桂太太有点怜悯,还是觉得不关她的事。
人家说做了母亲的人心会不自觉地变软一些,她倒没有。她庆幸没有,很难接受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好”的变化,因为知道亘古的道理,人善被人欺。
“她那是唇亡齿寒。”老太太可以放心了 ,不留神溜出句心里话,防备似的瞄了玉漏一眼。而后又问:“大奶奶也在那里?”
玉漏全作没听见,“在呢,特地叫我去就是为商议仙哥满月酒的事。”
“怎么说?”
“太太是说照着大爷他们兄弟几个的旧例,大奶奶也是这意思。”
“照旧例办原也不错,只是你的意思呢?你是仙哥的娘,做娘的,总是想给自己儿子多一点。”
玉漏仍然保持谨慎,“小孩子家,就怕福气太大受不住。”
老太太这一向还怕她恃宠而骄,仗着生下个长曾孙就要轻傲起来,好在她永远不叫她失望。她老人家一高兴,吩咐丁柔到私库里,赏了仙哥好些好东西,小孩子哪里用得上,还不是嘉奖母亲的。
玉漏看着那几件价值不菲的古董,心下一阵欢喜。
园子里碰见池镜,老远看见他站在那垂丝海棠底下踱步,玉漏额上那颗挤破的痘忽然尖锐地疼了下,却已经不怪他了。想想也真是好笑,为这点芝麻绿豆的事,竟然一个晌午不同他说话。
到底是他先忍不住,反剪着手走过来,打发抱古董的丫头先走,特地在玉漏左右绕来绕去瞅她脸色,嘴巴却硬,“屋里看书看得闷了,出来走走。”
玉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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