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昨日咱们出门前,我去回太太,见她还是好好的,只不过有点懒懒的没精神。”
池镜凝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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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顷刻,换坐到她身边来将她搂着,“回去就知道了,你这里想也没什么用。”
玉漏看他脸色一如既往的沉稳,好像只有刚听见这消息时有一刹那的恍惚和骇然,也转瞬即逝了,这会全然像死了个和他不相干的人一样。
她看着他的脸,心内一片荒凉。
到家回房换衣裳才听人说,燕太太是自己吊死的,早上就请仵作来验明正身了,这会人还摆在屋里。
众人说起来虽然意外,却也不觉奇怪,还不是因为做贼心虚,到底是丢脸丢大了,实在难堪,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也是有的。
往老太太那边去,还在廊下就听见全妈妈在安慰老太太,“燕太太本来心思重,上次库银失窃的事情出来,老太太虽未怪罪,可她自己心里过不去。说句犯上的话,咱们这太太也真是个糊涂人,谁一辈子不遇见点不遂心的事?偏她,怎么就如此想不开呢。”
老太太淌眼抹泪地道:“都怨我,好好的查什么银子失窃,那一二千银子,丢了也就丢了,何必弄得搭上条人命!”
大老爷只管唉声叹气地劝,“这怎么能怨老太太,这么大个家,丢了东西自然是要查的,不查岂不是纵得乱起来?老太太宅心仁厚,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这与您有什么相干?”
那全妈妈又道:“可不是?大老爷说得对,老太太还该把心放宽点,人死不能复生,您节哀要紧。”
翠华他们不得不陪着在底下哭,玉漏和池镜也十分默契地酝酿了不少眼泪,进门便跪到榻跟前去喊了声,“老太太 !”
老太太望着他二人益发哭得伤心,抿着嘴仰着脸,说不出话,泪珠子只管往下落。
大家卖力地哭过一场后,方商议如何料理丧事。好在许多东西都是现成的,不必怎样忙,还是照先前贺台的例,大家各自领了差事只管忙自己的去。棺椁已吩咐管家去外头赶着做去了,要明日才能得。
池镜回房先给二老爷写信,玉漏跟着回来,坐在椅上有些失神,大概是哭累了的缘故,眼睛干涩,眼皮无力,嗓子也有些喑哑,“你说老爷回不回得来?”
其实知道他未必回来,就是回来也赶不上,更不必要了,何况朝廷里也忙着操办晟王迎亲的事。
池镜也是如此说,不过总是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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