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转移到了方鹤的身上,轻啧了一声。
既然教不了徒弟,那就教他的师父好了。
反正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就是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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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鹤已经忍不住了。他看到对方那得意洋洋的模样,就想凑上前踹他一脚。他冷着脸,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一把尺子。那把尺子通体银色,正是陶乐乐之前打造的那把。
方鹤轻轻一扬,灵气便化为淡淡的灵光压在他的尺子前端,顶部拱起一个有力的弧度。他将尺子抛出,擦着宗新远的脖子落在了前面的地上。那坚硬的地面瞬间被刺出了一个细状的裂缝。软到极致的尺子此刻竟然径直插入地面,悄无声息,不像有损坏的样子。
宗新远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望着方鹤刚想开口。尺子顶端的灵气因为力的作用,猛烈地弹射出来,竟然对准了宗新远的左半张脸抽了过去。
宗新远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一动不动,就猛地甩了他一个大嘴巴子。他的左半张脸瞬间肿胀起来,疼痛得厉害,说话费力且含糊不清。他用食指指着方鹤半天,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看到方鹤一步一步地走近。那张俊俏的脸上满是冷漠,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里的讽刺和冷意就像一道利剑。他伸出手指,轻轻抬起宗新远的下巴,缓缓地在他耳边说道:
“这是一个简单的教训,既然你不要这张脸,那我就把它狠狠地扒下来踩在地上。”
“如果我的徒弟有事,天涯海角,你就等着吧。”
一个炼气期的阵法师,有什么底气可以说出这样的狂言。宗新语狠狠地挣脱他的束缚,一边用灵气疏导着脸上的伤口一边说道:“方鹤,你现在这么气愤,不会是因为你的谎言被拆穿了吧。那三道问题,你莫不是一道都回答不出来,才这么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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