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恨意跟荣恺走到一起,至于才将将十八的沈玺,恐怕从来没真正进入到顾骁白的情敌名单里。
所以,他现在稳操胜券,他可以气定神闲地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今天早晨,他还能在她面前上演一出“洗手作羹汤”的戏码,还想把两人的关系恢复成过去那般甜蜜的假象。
事实上,他们从来都没有甜蜜过。都是假象,
奚宁抬眼看着眼前的顾骁白,明明他的唇角带着温文的笑意,幽黑的眼睛里却凝结着凌厉至极的决心。
他明明已经得到过了,应该有所释怀才对,却还要这般执着地要推动这个婚约履行下去,奚宁真心觉得,他对她的喜欢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不能接受自己再次输给别的男人。
未婚妻移情他人的耻辱,恐怕是他真正的心结所在。
现在蓝樱的病才是真正令她焦头烂额的地方,她只能把筹划分手这件事先放一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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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天又在各种身体检查和因蓝樱拒不配合所引起的母女争执中度过。
在不涉及到蓝樱的生命安全时,奚宁一直很顺着这个妈妈,唯独在身体健康这一块,奚宁绝不惯着,哪怕蓝樱再闹都不行。
最后还是顾骁白出面说动了蓝樱配合做检查,才消弭了这起母女的矛盾。
等联系到约翰医生的助手那边接收所有的检查结果后,他们确定了明天中午在金城酒店的会客室见面。
回家的路上,空气都凝结着烦闷,奚宁开了一点车窗,外面冷冽的风顿时刮了进来。
顾骁白牵过她冰凉的手,放到自己的掌心里捂着。
他的语气中含着一丝不赞同,“这么冷的风吹着,回去该不舒服了。”
奚宁不冷不热地瞅了他一眼,“车里闷得很。”
她欲抽回自己的手,却不想他攥的极紧。
奚宁不由冷了脸,刚才在疗养院的火气被成功勾起来,“谁让你跟我妈妈乱说的,劝人是这么劝的?用结婚来信口开河?”
顾骁白将她纤白的手背托起,送到唇边温情地吻了吻,语气却理所应当得像在谈一件公事。
“奚宁,我尊重你,所以在发生关系之后,应该尽快对你负责任。现在阿姨也知道了,我们在新年就要结婚了,这样可以让她宽心,没有负担地去做手术。”
奚宁气极反笑,“你这叫尊重我了?我有同意在新年跟你结婚?没错,我是和你发生了关系,但那又怎样?你如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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