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娥伸手把他扶起来,抹着眼泪说:“妈没什么文化,可也知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身为军人,你要不为国家做奉献,不守好国家,哪有我们的小家。妈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秋瑾这些年有多不容易。”
人心都是肉长的,纵然李秀娥最初并不怎么喜欢泼名在外的杨秋瑾,可经过这些年的日夜相处,看到了杨秋瑾为自己儿子,为自己老两口子所做的一切,李秀娥早已把杨秋瑾当成自己的女儿来看待。
外面那些人的风言风语她听了不少,她自然不希望儿子做出忘恩负义,跟杨秋瑾离婚的事情出来,这番话,半是哭诉,半是替杨秋瑾说话。
“妈,我知道秋瑾的不易。”陈胜青偏头看一眼杨秋瑾,她早已泪如雨下,站在一边泣不吭声。
“你知道就好,天色也不早了,妈去做饭,你跟秋瑾多聊聊。”刘秀娥一溜烟地跑进厨房,兴高采烈地做起陈胜青以前爱吃的饭菜。
院子里就剩下两人,杨秋瑾望着高大英俊的陈胜青,多少有些尴尬。
两人当年属于逼迫结婚,本身就没啥感情,陈胜青跟她结婚后不到一个月就去入伍参加,两人细算起来相处的时间不过十五天,分隔七年后再相处,说不尴尬是假的。
杨秋瑾有些局促地说:“从边疆回到家里,一路舟车劳顿,你一定很累吧,你要不要先进屋里睡一觉,醒来再吃午饭?”
“不用,我已经习惯了。”陈胜青指着院子中央放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这些都是我从边疆带回来的东西,你拿进屋里看看。”
他说着,伸手把那些较重的包裹拎起来,往西屋走。
杨秋瑾抿抿嘴,拎着小包裹,跟在他身后。
西屋是杨秋瑾住得屋子,陈胜青进到屋里,下意识地四处打量。
屋子跟他离去前的样子不大一样,那时候他一个人住在这里,只是简单的一个房间,除了一张床,屋里连个衣柜都没有。现在木板床的位置没变,屋里四处贴满报纸画报,其中有两张伟人画像贴在床头,床位贴着一张胖娃娃年画,因为贴的年代久远,画报都脱色了。
靠窗的位置是木板床,床上铺着水粉色牡丹花床单,一床暗红色被褥整整齐齐叠着放在靠墙的位置,床对面放着一个四方榆木柜子,一个方桌,一张矮凳,一张小床,小床上放着一些木制玩具,几件凌乱的小孩衣服。
屋子虽然同样简单,但比他以前一个人住得时候干净整洁。
陈胜青放下手中的包裹,看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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