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位有一颗什么也比不上的赤诚之心,会笨手笨脚给新来的刀剑亲手制作礼物,纵容短刀们的玩闹和恶作剧,尽心尽力满足所有人的心愿,诚心诚意对刀剑男子们好的审神者说:“平时我甚少关心他,这更是一去好几年。你说,他会不会怨我?”
鸣狐的肩臂颤抖着,几乎握不住刀柄。话与其说是说给审神者,不如说是为了说服自己。
“您,已暗堕。”
“暗堕?”审神者似是刚刚听见,语气疑惑,“我好好的啊?”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刀打量自己,烧刃清晰的倒映出他的模样。
看不见脸的一团黑气。
“我这是……怎么了?”审神者茫然抬头,“鸣狐,这是怎么回事?”
已经完全被侵蚀的审神者竟然短暂的恢复清醒,鸣狐本能地一阵欣喜,然而余光瞥见小狐的尸首。
审神者不可能恢复了。
他闭了闭眼,一狠心说出了残酷的现实,“您已暗堕。”
“暗堕?
“我暗堕了?
“我暗堕……了?
“我要死了?
“那,我的生儿怎么办?”黑色的雾气一滞,审神者的灵力陡然震荡,竟短暂撕开了黑雾,露出那张苦痛交加的脸,毫无预警地昂头嘶喊。
“我的生儿——”
审神者在眼底簌簌流下血泪两行。
这时被短刀们带过来的和泉守兼定瞥见生死不知形象凄惨的堀川国广,发疯一样直冲上来,从背后一刀捅穿了审神者的心脏,鸣狐看到寒芒透过前胸刺出,带出一道血线。
刀祭阵法倏然褪去。
“一期哥!鲶尾哥和骨喰哥他们!”
“这是刀祭!鲶尾殿骨喰殿和堀川殿有危险!”
“老爷爷啊,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这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