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山肩膀,“你不要听他们胡说!你是爹娘的孩子!”
江随山静静地将她的手掰开,轻声道:“所以,是,对不对?”
“不是……”江雅红继续嘴硬却已经是徒劳,她摇摇头,仿佛自己只要不承认,就能让秘密永远是秘密,“你和夏侯家没有关系,你父亲,你父亲是宋家的孩子。”
“他是洪乐生的孩子。”江随山无情地打破她的幻想,“我体内有一股霸道的真气,而据我所知,我生父连金丹都没有达到,他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所以这只能是从洪乐生那里传下来的。”
江雅红发现他已经知道真相,面如死灰,“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半猜测,一半……”
他师父和陈映澄都对他的身世三缄其口,足以说明他的身世复杂,而他师父留下的手札中,被涂画的辱骂洪乐生的一页,他仔细地研究许久,大抵是骂洪乐生死不要脸勾引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手札里出现过夏侯的字样,几条线索汇集在一起,不难猜出他的身世。
江随山顿了顿,问:“你早先便知道我的身世吗?”
江雅红摇摇头,掩面道:“从没有人告诉过我,我也是一半猜测。就像你说的,你父亲一个没有本事的人,体内却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真气,而且他在典当宋家法器之后,曾有人自称是宋家亲眷,来骂他是个野种。”
“最主要的是,我带着你逃亡的时候,听说夏侯家的人带走了你父亲的尸体。”
江随山:“……”
他说了声知道了,便转身离开,江雅红失去支撑,靠着柱子缓缓滑落,待他渐行渐远,即将出门之时,江雅红脑中又想起来另一桩事。
“小山。”
江随山身形微顿,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
“友晴刚昏迷的时候,夏侯家的人来过。我不知道他们在谋划什么,但多半和你有关,诸事小心。”
“……好好照顾你的儿女吧。”
他推门离开,那扇轻掩的门彻底被关上,阻隔了江雅红的全部视线。
*
后半夜,赤日城下起大雨,这雨来的突然,惊醒许多人起来收衣物庄稼。
百里言冬不肯回家,跟着江随山去了赤日学院,住在后山车挚的草屋中,正打算入睡之时,脑子里却不断回想着江雅红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听她那意思,谢友晴这病非病,乃是妖物作祟,谢通应当是知晓的。
那他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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