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也有太医被‘推’出来给郭敞回话了,郭敞当即逼问道:“你们说顺仪这是害了食病,因食杧果所致。既然知晓了病因,可有应对?顺仪如今又如何了,何时可以好转?”
太医战战兢兢,不敢说现在的情况,但郭敞盯着一定要个准确说法,他又不能不说。只能有些吞吞吐吐地道:“回、回官家的话,臣等、臣等已经用了汤剂。只是食病与食病也不同,寻常食病少有顺仪娘娘这般厉害的,一般只是寻常瘙痒起疹或者腹泻一两回而已。这、这般也不必如何医治,只要那几日少用些发物,不许饮酒,也就是了。”
“今后、今后记着不要吃那些饮食,就不会、不会有事了。”
“再有,杧果中原少见,因杧果而有的食病,便是医书上也未曾记载。娘娘这样,臣等实、实不知如何是好...眼下只是用了一样汤剂、一样外敷药膏,为的是镇痛止痒,原也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无法治本......”
说到后头,太医的声音已经有些发抖了。这不是他胆子小、见识少,在宫廷做大夫,治疗的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一群人,‘医闹’是从来不会少的,‘医闹’的强度也非寻常可比。真要是胆子小,根本不可能在太医院长久呆下去。
而且大夫也不是神,哪怕是医学相对发达了很多的现代,也多的是绝症,更不必说古代的医生了。所以对医治宫里的贵人们无能为力,御医们或多或少也会遇到,不能说没有经验。
眼下这位太医如此,还是郭敞给他的压力太大了。从他开始回话起,郭敞便目光沉沉地盯着他,随着他回话目光就越来越重——以皇帝来说,郭敞并不是那种脾气很大的类型。他当然‘说一不二’,但总的来说是讲道理的。
臣子们一般不会畏惧他畏惧地做不好事,不过当下显然不是一般情况。
他始终是个‘皇帝’,是天子,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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