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声道:“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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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江书砚便抬脚走进,他弯腰行礼:“微臣叩见陛下。”
“江爱卿不是今日告病,突然又来见朕有何事?”
江书砚低垂着睫毛,启唇淡淡道:“臣今日去授课被告知郡主进宫面圣,侍从告知臣,郡主即将外出游玩,日后兴许不需臣日日前去。”
“哦?既是如此,爱卿前来是?”
“臣自知陛下要臣留京为的是教导郡主,若此番课业中断,臣前功尽弃,实在不妥。”
建成帝捏了捏眉心,身子前倾,玩味道:“爱卿认为该如何?”
“臣斗胆方才听闻陛下担忧郡主,臣近日无其他要事,可陪郡主一同前去,既继续授课,亦能保证继续郡主的安全,解陛下心事。”
“我不同意。”
他话音未落,霍真真便出口拒绝。眸中浮现出怒意,嗓音冰冷:“江大人,这是作甚,陪郡主出游?怎能说出这等荒唐话?这恐怕已经超出刑部侍郎的权限。”
她抬脚朝他走近,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神色傲然:“本郡主向来不屑强迫任何人和事,既然昨日已同侍郎阐明,今日所作又是为何?”
霍真真心底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这人到底有多少副面孔,一会儿冷漠、一会儿热情,昨日提醒自己谨记君臣之礼,现下又眼巴巴的来求陛下陪她出游。
他到底想怎样!
霍真真的教养让她忍住没有骂出口,但那股怒意自昨日便一直积压在胸口,到现在更是越烧越烈。
江书砚抬眸,目光灼灼的看向她,视线相对。
霍真真怔住。
他眼底似有一缕难过。
江子卿他怎么了
那双漆黑的眸子失了许多光辉,霍真真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有种病态的苍白。
怎么会?
昨日还同自己策马扬鞭的人,不过一夜时间看着就颓败许多。
错开目光,她忽的顿住,修长白皙的五指如今被白色绷带一圈一圈的缠绕着,指尖绕到指根,整个手掌亦被包裹其中,有点点血迹渗出,像是粉嫩的桃花花瓣。
桃花虽美,眼下却并不讨喜。
她眉心微动,眼底有一瞬失神。
那一刀砍下去在疯马的剧烈反抗下是极可能受伤的,是她被气昏了头,忘记确认。扬鞭而走,徒留他一人。
霍真真硬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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