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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李栖觉得自己做了很多梦,醒过来又都忘掉了,喉咙干痒,头痛欲裂。
卧室亮着一盏不太明亮的床头灯,徐裴端着热水和药进来,说:“你发烧了。”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穿着家居服,一点也没有在酒吧里的戾气。
李栖坐起来,接过徐裴给的热水和药。
徐裴掀起他的头发摸了摸他的额头,道:“要吃点东西吗?”
李栖摇头,他把药吃了,又把一整杯热水喝完,手脚沉重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徐裴让他再躺下,继续睡。
李栖脑袋疼,睡不着。
徐裴出去又回来,拿着平板坐在床边的椅子里看东西。
李栖睁着眼睛看他,看久了徐裴的身影就觉得眼睛发酸,眨眨眼依然觉得干涩。
徐裴放下平板,凑近摸了摸李栖的面颊,他的手掌有薄茧,从皮肤上划过,有点痒。
“我做了个梦,”徐裴说:“梦里你说,我对你不好。”
“你没有不好,”李栖低声道:“是我的问题。”
他侧着身体,脑袋枕着一只胳膊,“徐裴,会对我有一点失望吗?”
徐裴注视着李栖泛着潮红的脸,“那只是一个想法,你并没说出口,不作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