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卖出去。”
唐镇笑了,“周厂长的精神令人佩服,但是,宁愿守着座破厂也不肯卖掉获取一笔可流通的款项支付那些被打了白条的村民,你真自私。”
周永利神色冷下来:“不必唐先生操心,我自会想办法周转。我还是那句话,谈食糖买卖,可以。谈卖厂卖地,没可能。”
唐镇终也压不住怒气:“周厂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周永利:“没事的话,我挂了。”
唐镇:“听说周厂长有个儿子在市一中读书?”
周永利紧扣住桌角:“你敢动我儿子试试!!”
唐镇:“周厂长别激动,我们都是知法守法的好公民,不会干作奸犯科的事。但是,我听说周厂长的儿子经常跟校外的不良人士来往,经常出入金港片区。哈哈,这说不定哪天就被卷进械斗了,缺胳膊少腿就真可惜。我也是提个醒,周厂长别往心里去。”
言罢,唐镇主动挂断电话。
周永利如困兽之斗,猛地拍下话筒,犹豫再三,还是抓起衣服决定去一趟市中心。出门时遇到在外头徘徊的徐父,于是嘱托他:“徐东,我出厂走一趟市中心,告诉其他人今天不用找我。”
徐父一个激灵,点头应好。
目送周永利离开,他的视线落在紧闭的厂长办公室的大门。
另一端,刚刚挂断电话的唐镇回头看骆从诗:“怎么样?”
骆从诗笑容温柔美丽:“已经打点好了。周家的小杂种闹着要进黑帮,天天跟着群没出息的混混到处收保护费。我找了个混黑的教训他一顿,哪怕报警,警察也会当成混混之间寻衅滋事处理。”
唐镇满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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