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里又还有谁一天到晚遮了面?
再说那蛊虫,藏在孔明锁里,谁解了就落在谁身上,她原还有两份侥幸,想着未必是鹤寻昼,这下也没法再骗自个儿了。
她想让蒙氏和廖舟吃苦头,可从未打算害这大舜的国师,那劳什子的古族人神神叨叨的,万一用了甚秘法算到她手上,粱帝都未必愿意保她。
毕竟,那可是国师。
孙婉把手里的帕子揪的皱巴一团,忧心道:
“既没闹出事来,说不得是这蛊不起作用,那几个下手的可清理了?切莫让他捏住把柄。”
秀玉安抚道:
“早已清理干净了,又是使了别宫的人去做的,再寻摸也压不到您身上,且放宽心。”
话虽如此,其实孙婉和秀玉都心知肚明。
他未必,一无所知。
*
“祝医,昼师身子如何?”
巫童见鹤寻昼收回手,拢了衣袖,忙在一旁焦急催问。
须眉皓然的老者收了脉诊,笑道:
“脉象沉稳,气劲强盛,极好。”
巫童有些不敢置信,脱口而出道:
“怎会……那为何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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