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薛显,“朕在含章殿的时候,西殿是不是闹起来了?”
薛显先是将晋帝传来的书信递上,随即才回答,“也不算闹,只是周大人他们暂时还不能接受方姑娘入鸾台,所以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一些口角之争罢了。”
贺缈皱眉,并不太相信,“你是说,方以唯和他们吵起来了?”
“……倒不是方姑娘,”薛显的表情有些奇怪,“是景公子。方姑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景公子就挡在前面骂回去了。”
“景毓?”
贺缈如今一听到这名字就脑壳疼,忍不住揉眉心,“也是,他向来看周青岸不顺眼。”
说着,她转头瞥了憋笑的玉歌一眼,“想笑就笑,也不怕憋出毛病。”
玉歌这才嗤笑出声,“陛下恕罪,奴婢只是……一想到陛下见着景公子绕道走就控制不住。”
“朕有什么办法,”贺缈支着脸叹气,“和他说了多少遍,他是侍读不是面首,朕把他从学宫要过来是让他做事的,怎么就是讲不听呢?镇国将军府到底是怎么养出他这么个……怪胎的???”
“陛下消消气。”
“朕不是气,朕就怕他丧心病狂又做出什么自荐枕席的事情。”
贺缈无奈地摇头,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信,微微坐直身,她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展开书信……
信上是她从小就熟悉的字迹。
她还记得,当年刚回盛京即位的时候,大晋每隔一个月便会有信传来,写信的十有八九是义母,书信的内容也多是问一些生活琐碎。
而后来,她年岁渐长,和大晋的往来便不再那么频繁了,三四月仅有一封,满篇还都是晋帝传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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