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母给这声“伯母”整得当头一棒,像是给砸懵了,但也是真的清醒了。
她转过头,两步上前拦住纪清篱,“篱篱,可以让你......朋友去底下等一会么,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
这已经说得很委婉了。
但纪清篱并没有多领情,只是当潭冶去底下等他的时候,对着自己母亲强调一句,“他是我爱人。”
这是两人自单独相处以来他的第一句话。
纪母肩膀又抖一下,她抬眼看他,语气里多了些不可置信,“你们就打算这么过?”
“有问题么。”纪清篱语气淡淡的。
他知道自己母亲的意思。
年代不同,每个人接受新鲜事物的程度也不同,他可以尊重,但绝对不会妥协。
“那孩子呢,你们不打算要了?”纪母又问,这一声比之前都大,可以传到十米之外的潭冶那里。
“孩子?”纪清篱扭头看向不远处父亲的石碑,道:“先不说我天生就是这样,再说,我不觉得自己能做得比他好。”
又当爹又当妈,从这个小少年两岁就抱手里,怕人受委屈,那么多年也从未想过再婚。
纪母低下头,再度开口就没先前那样理直气壮,“篱篱,当初是我对不起你和你爸,但我那个时候是真的......没办法。”
其实说没办法是假的,纪父在不怎么样,年轻时也读过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宣城的土地局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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