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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人却让他定在原地。
要不是刮进来的风太冰,他以为是自己是做梦没醒。
潭冶身上的大衣长到脚踝,他应该是匆匆赶到的宣城,全身上下就只带了个包,裹挟着一整身的寒气。
纪清篱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半天才把人拉进屋里。
屋里没有暖气,但老房子周围扎实,不透风,关着门和窗户也比外面暖和不少。
“你怎么过来的?”把人一带进来纪清篱立马就问。
“坐高铁。”潭冶言简意赅,他从站在外面起双眼就牢牢锁着他,现在更是,“我记得你家的位置。”
他声音沉甸甸的,顺着耳蜗直直沉进人心底里,又在纪清篱那化成了无尽的暖和喜悦,重新溢出来。
但冷静下来后,纪清篱还是得问他,“你不跟你家里人一块过年么。”
潭冶扫了眼这个房子,从桌上的照片,再到旁边这张折叠床上停留几秒后才道:“他们去国外了,我没跟着。”
“为什么?”纪清篱眉头微皱。
潭冶重新睨向他。
其实潭家每年都会去国外过年,但不会这么早。
可潭冶去从昨晚起就魂不守舍,本来黑眼圈就大,后来配上一烟斗样的眼袋,都快掉到鼻梁下头去。
江梦女士当机立断,把年夜饭挪到早上去,点了一大堆早茶点心,就催着他去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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