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就写新药方。
“贵夫郎好在天生底子不错,这些年虽受了磋磨,可也未伤根本,日后好生将养便是。”
严之默接过药方,转而又问:“那他的外伤如何?腿上旧伤如何?”
王大夫瞧他一眼,心道这倒是个疼人的。
没想到灼哥儿竟有个好福气,所以人的命数,真是说不准。
“只是些皮外伤,没伤筋动骨。至于旧伤,骨头已经定型,我是无能为力了,日后或许可去镇上城中的大医馆瞧瞧。”
王大夫医术尚可,但他也有自知之明,知晓自己不过是个走村串乡的草医,一些旧病沉疴,疑难杂症上,从不敢托大。
严之默谢过王大夫,约好回去抓好药,苓哥儿便送来,这才麻烦姚灼将两人送出院门。
回来以后,两人点算着桌上余下的铜钱。
那一个银角子,就是一两银子,严之默给了姚灼,让他暂且单独收好。
余下两吊钱,等于二百文。
其中大半已给了王大夫,好先抓三副药,以及算上了出诊的十文诊金,一共一百五十文。
因此眼下铜钱就剩了五十文。
严之默掂量着最后的零散铜钱,陷入短暂的沉思。
这目前总共剩余的一两多银子,在村户人眼里,绝对算是一笔大钱,可是在严之默眼里,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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