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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摄政王果真有容人之量!”瑾瑜公子出入意料的“咚”地一下搁了手中酒樽,一反今日在席上的沉默寡言,冷冷笑道:“不但让贞淑夫人表兄解长安之险,还让此人送贞淑夫人母子三人上京,如此——”
“大哥!”瑾瑜公子一言未完,只听凌云郡主断然一唤,声音里饱含一丝淡淡的哀求。
瑾瑜公子转头,看见凌云郡主眼中的规劝与哀求,一族之长的责任顿时如决堤的潮水向他涌来,然而以前鲜衣怒马、一切随心的肆意而为却在脑海中一一闪过。
一瞬,又仿佛半世那样的漫长,脑海里的过往记忆变得模糊不堪,一族之长的责任与幼妹的委曲求全陡然间变得那样鲜明,让他终是咽下已到唇间的话语,而后神色不变的继续道:“如此重用贞淑夫人母族之人,摄政王还真是爱屋及乌。”
这一番话虽然仍是不敬,但仔细一听,即使有嘲讽齐萧儿女情长又任人唯亲,却显然附和了众人对齐萧宠信张曦君之言。
可是这并未安抚齐萧,反如一指借口让齐萧脸色一沉,不悦之色显而易见。
有了这样的一幕,瑾瑜公子不再言语,再见齐萧神色不虞,饶是有冯皇后极力转圜气氛,夜宴也只有无奈的早早收场。
回府路上与来时一样,在近百名黑衣铁骑的护卫下,与齐萧共处一辆马车。
彼时已近三更,没有了白日的喧嚣,空气中多了几许凉爽。
夜风习习,薄如蝉翼的纱幔随风舞动,不经意间从她的脸上拂过。
许是有纱幔掩饰,许是不堪车内的沉寂,张曦君终从窗外拉回目光,向对面而坐的齐萧看去。
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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