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相信宿命。那么,是另一个可能吗?
在张曦君思绪飘渺之际,命名礼已经完成,待到微微有些意识时,她已经被抱回了摇车里,窗外不时有喧嚣声传来。
莫名地,当听到有人道这家长短时,她竟不由自主的侧耳窃听。
“……这年代,也只有张邻长这样的人家才办得起席。”说着,忽然讥笑道:“还是给个闺女办席。”
后面的话无人接下,只有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张邻长家都是大善的,两年前羌人从二郎山绕道抢劫咱们,还是张邻长……”
话没说完,先前的女人就撇嘴道:“善是善,可就是瞎讲究,胡床多好坐的,非要弄这些前朝的坐席来院子里摆……”
……
窗外的喧嚣绝于耳畔,只有“二郎山”三字不断回响,那个前世她出车祸的地方。
不经意地,张曦君神思再次游弋,心弦在轻轻地拨动,为了那另一个可能而拨动。
“大哥,为什么妹妹还是不笑?”出神间,一个清脆的童音在屋内响起。
张曦君凝神,侧目看去,一个手拿拨浪鼓的女童,有三四岁大,也是女人的女儿,这两日常常陪在她身边。
一旁的男孩,长得与男人极其相似,皮肤黝黑,浓眉大眼,七岁的年纪,是女人唯一的儿子。他见张曦君向这边看来,眼睛立时一亮,高兴道:“妹妹,你笑一笑,娘说你两日没笑了……全怪我贪玩,没有看好妹妹,害你妹妹受惊。”说着高兴的笑脸染上一抹愁色,又摇摇头,一边笑嘻嘻的做着怪表情一边说道:“妹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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