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赴上此约,听他一句山盟海誓。
她与那男子私定终身,又不得不依依惜别。
那男子原是从县上私塾偷溜回来的,那支簪子是他从县里为她带回的礼物。
田小芸怕被堂姐抢走,不敢戴在身上,只小心翼翼藏进了衣柜深处一件破旧的冬衣里。
藏好了自己的宝贝,田小芸连忙架着牛车向自家田地赶去。
鹿临溪下意识追了一会儿,却又忽然停下脚步。
“等一下,如果梦境由你掌控,我们为什么会看见这一幕?”她忍不住问道,“这也算真相的一部分吗?”
“既已化作魇鬼,心中必有执念。”谢无舟说,“想要知道她一身怨气从何而来,只需循着这份执念走下去。”
“这也是她生前执念的一部分?”
“陆青明。”谢无舟低声念着这个名字,低眉看了一眼鹿临溪,似有几分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她的深层意识里有这个名字——哪怕化作魇鬼,她对此人仍有着很深的执念。”
“是说刚才那男的?”
“嗯。”
鹿临溪点了点头,问道:“那这执念还通往了何方?”
她本只是随口一问,也没想要啥答案,没成想谢无舟竟是忽然戒了他最爱的反问句式,忽然开始有问必答了。
似是为了方便她这个“修为低微的仙家灵宠”看得更清楚,谢无舟干脆将灵力附着在了那一缕执念之上。
红色的灵光,细如丝线一般,一端系着那紧闭的衣柜。
而另一端,似是随着轻风,于她头顶缓缓摇荡着,飘向了看不见尽头的远方。
鹿临溪迟疑地仰头看向谢无舟:“我们只要顺着它走就可以了吗?”
“你可以试试。”
真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回答。
但是没关系,她已经开始习惯这种回答方式了。
鹿临溪“哼”了一声,扭头朝着灵光的另一端大步走去。
那不是田小芸离去的方向,而是一个未知的远方。
她还没走多久,四周的一切便已发生了变化。
天色变暗了,眼前的一切就跟鬼打墙似的,分明走了那么久,结果只是又一次回到了田家。
屋内传来阵阵骂声。
是田小芸的大伯在外头欠了赌债。
足足四十多两,是一家人刨去赋税、不算吃穿,都要攒上三两年的数字。
田家的房门关着,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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