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已经死了。
那天他浑身是血,平时衣衫整洁温文尔雅的男子,在那一刻却狼狈不堪到了极点,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他看向她时脸上的温柔。
她哭着将他送进急救室,却再没能等到他活着出来。
像是被照片刺痛了眼,更像是不愿掉进回忆的深渊,许芷收回视线,刚从床上坐起身,便听一阵敲门声响起。
“姐,你醒了吗?”
是许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