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恩图报的他 第1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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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只好顺从陆岌的意思一路往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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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韫给他们提前预备的丹药喂了一颗又一颗，程岁杪一直在内心祈祷着陆岌能尽快恢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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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或许是陆岌命不该绝，启程后没多久陆岌就开始生病，结果在快到芸城的时候，一天比一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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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城还没到最冷的时候，程岁杪重新回到这个地方，心中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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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府的一切似乎都变了，但又似乎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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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几乎忘了自己第一日踏进这里是个什么情形，如今的陆府看起来……有些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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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爷还病着，是大少爷来见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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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岚看到陆岌的表情有些尴尬，他似乎想支开程岁杪单独跟陆岌谈话，但陆岌说程岁杪什么都知道，有什么话都可以当着他的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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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又感动又尴尬，他本人也是想离开的，毕竟是个外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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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岚说陆老爷还是疯疯癫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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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从天渐冷时身体就不太好了，但没想到会越来越严重，李大夫一直给看着，估摸出了时间，让我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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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岌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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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岚总是有意无意看向程岁杪的位置，似乎有他在什么话都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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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想，虽然陆岌说可以不避着他，但自己若不想听自然是可以避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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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陆岌自己先回安苑看看，没等陆岌同意就走了，陆岚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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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肆渠正在安苑等着他们，程岁杪的心放下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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