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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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岌不卑不亢地:“太后娘娘凤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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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祖父,可是老相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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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发觉,陆岌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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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个好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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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陆岌,参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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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跪在陆岌身后,龚令慧并没有让他们起来回话,而是玩味地“哦?”了一声,问他:“你怎知我是太后,而不是其他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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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岌抬头,悠悠望向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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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依然没有资格直视龚令慧,只能按照想象在脑中根据声音描绘出那女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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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见了皇后娘娘,当今陛下后宫并未充盈,娘娘的仪仗如此华丽,宫中除了皇后娘娘,自然就是太后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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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令慧淡笑着看着陆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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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怎知本宫不是其他太妃?便笃定本宫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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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岌不卑不亢地:“太后娘娘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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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祖父,可是老相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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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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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门外,陆岌一直一言不发,程岁杪安安静静地坐在他身边,时刻观察着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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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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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岌猝不及防开口,程岁杪惊了一下,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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