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恩图报的他 第12节

，但是完全理解不了陆岌对他倾注的重视。

\n陆岌笑笑：“那你可不要醒啊。”

\n一件事无法理解，程岁杪就会坐立难安，此刻就是。

\n他不能忍受有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存在，似乎必须要刨根问底问个清楚才行。

\n“少爷跟我说说吧，我真的很想知道。”

\n陆岌起身，程岁杪总算能看清那张完美的脸了。

\n“就这么好奇？”

\n程岁杪点头如捣蒜：“如果少爷不告诉我，我会一直睡不着的。”

\n陆岌似乎拿他没办法，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伸出手手心向上对他弯了弯：“那你坐过来。”

\n坐在陆岌床边？这不符合规矩。

\n程岁杪拒绝了：“我站着听就好。”

\n陆岌半垂着眼：“我也累了一天了，你若不坐过来，我便不说了。”

\n程岁杪打了退堂鼓，也是，这月黑风高的，一个下人缠着主子给出某件事的答案，合适吗？不合适。

\n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太荒唐了，太不讲规矩了。

\n程岁杪连忙道：“是我考虑不周，少爷累了，先歇息吧，明日——”

\n“过了今晚，你再怎么问，我都不会说了。”

\n程岁杪：“……”

\n很明显，他已经进入到了进退两难的处境之中。

\n陆岌笑意盈盈地看着程岁杪，并不担心他不配合。

\n果然，对那个答案的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

\n程岁杪紧张兮兮地坐在陆岌床边，屁股只占了一丁点儿大的地方。

\n或许是不想让他觉得自己的主子过分乖张，陆岌也没有再为难他。

\n“当日你可看清了我的模样？”

\n程岁杪原本捏着衣角看着地面，听到陆岌这样问他，抬头看向陆岌瞳色稍浅的眼睛，实诚地摇头。

\n“那日被领进门，才正式看清了少爷的样子。”程岁杪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惊为天人。”

\n这个形容，惹得陆岌发笑：“你这张嘴啊。”

\n程岁杪正经开口：“是真的，少爷是我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人，当时我都看愣了。”

\n提起这件事，他还觉得有些丢人，脸红了红，但又觉得，若对方是陆岌，也没什么可脸红的，纯粹是情有可原。

\n“我记得。”陆岌长睫煽动两下：“我以为你是故意在恭维我。”

\n“少爷是天人之姿，若说恭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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