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选择了最决绝的方式,为他挡掉了所有会阻挡他离开尾子洞的阻碍。
\n可这反而让他更难受。
\n如果他去南市的代价是要白皎遭受那之后的一切痛苦,那他宁可他从来没有登上过那节列车。
\n“初贺?”宋姨又叫了一声。
\n她的声音很慈祥,但在此刻白初贺的耳中,像是审判席上的小槌,而白初贺心知肚明自己的判决会是什么。
\n宋姨看见白初贺的肩膀微塌了下来,“他不想...连累我。”\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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