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11.4晋江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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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晓得这是何缘故，还以为是连日来对着自己这张脸，方元总算慢慢看开了的表现，他心里虽有莫名怅然，但也安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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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道：“子真今日炼出了一炉品相上佳的双奇丹，你要不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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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真？”方元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方乐文请来的丹师，季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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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字名喊起来，总比两字名要亲切许多，方元掩下心里那股小小的嫉妒，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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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一起身，左陶就很自觉地合上书，跟在他身后走出来，几日适应下来，他已经是个相当称职的随身小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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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元忍不住递给他一个表扬的眼神，左陶则面无表情地回看他一眼，缓缓扭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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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领着方元和左陶上楼，楼梯上原本有上上下下的伙计，一见沈雁上来，连忙恭恭敬敬地给他让道，口中还道：“老爷子，您慢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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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笑眯眯地点点头，还很自然地抚了抚自己的白胡子，应道：“辛苦大家了，累了就歇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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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们立刻高声道：“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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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就七嘴八舌起来：“老爷子，一楼迎客厅的桌椅重新归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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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丹术区也布置好了，老爷子您去瞧瞧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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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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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这不是正要去楼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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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元听得面色古怪，他看了正在耐心安抚众伙计的沈雁一眼，忽然庆幸，还好他变成了老爷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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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指不定得抢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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