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邢远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看她自己也憋不出来什么,开始掌握话题的主动权,问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阮迎银挪了挪身子,莫名觉得平时柔软的床都硬邦邦的,坐着很不舒服“一开始就知道了。”
“哦”江邢远眉毛轻挑,“怎么知道的你身上的特异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