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透你的心思,然后顺着你的意愿去做。”
\n“我正是要这样做。”婆婆说。
\n裘弟倒在枕头上。一阵剧烈的痛楚。突然破坏了舒适的感觉,像把整个世界都撕成了碎片,可是突然间,一切又都舒坦了。
\n贝尼说:“我不得不赶紧走,奥拉一定见怪了。”
\n他站在过道里,腰稍微有些驼,看上去很孤独。
\n裘弟说:“我想和你一起回去。”
\n贝尼的脸色顿时开朗起来。
\n“那么,孩子。”他急切地说。“你肯定自己吃得消吗?把我的打算告诉你。鲍尔斯的老母马能自己摸路口家。我们可以骑着它回去,然后松开缰绳放它回来。”
\n婆婆说:“如果他和你一起回去,奥拉看到他一定会觉得好过些。正如我知道奥利佛在我能看见他的地方出事,总比在我看不见他的地方出事要好。”
\n裘弟慢慢地从床上下来,他感到有些晕眩。他的脑袋又胀又沉。他几乎忍不住又想躺倒在那平服光洁的被单上。
\n贝尼说:“依我看,裘弟真象个大人了。”
\n裘弟立刻振作精神走到门边。
\n“我要向奥利佛告别吗?”
\n“怎么了,当然喽。但不要泄露他变得有多么难看,他是自尊心很强的人。”
\n他来到奥利佛房内。奥利佛的眼睛肿得闭了起来,好像他跌到黄蜂窝中去过一般。脸颊的一边是紫的。一条白绷带包着他的脑袋。他的嘴唇也肿了起来。漂亮的水手不光彩地躺着,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吐温克·薇赛蓓。
\n裘弟说:“再见,奥利佛。”
\n奥利佛没有回答。裘弟的心软了。
\n“抱歉得很,爸和我不能更快一些赶到你身边。”
\n奥利佛说“到这儿来。”
\n裘弟靠近床边。
\n“你能替我做些事吗?去告诉吐温克,礼拜二黄昏,我要在原来的那片小树林里和她碰头。”
\n裘弟呆住了。
\n他不顾一切地喊了出来:“我不干,我恨她!那黄毛丫头!”
\n“好的,那末我叫伊粹去。”
\n裘弟一只脚频频擦着地毯。
\n奥利佛说:“我以为你是我的朋友。”
\n做朋友,他想,真是一件讨厌的事。可是,他想起了那把猎刀,不禁充满了感激和羞愧的心情。
\n“唔,好吧。我虽然不愿意,但我会告诉她的。”
\n奥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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