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拔拳相助

：“怎么，你还没有听说，奥利佛？裘弟正醉心于鲍尔斯·尤蕾莉娅哩。”

\n裘弟感觉到一种抑制不住的狂怒蔓延到他的全身。他真想吼叫起来，像福列斯特兄弟们那样，用他的盛怒来惊吓每一个人。他结结巴巴地说：

\n“我——我恨女孩子。我尤其恨尤蕾莉娅。”

\n奥利佛天真地问道：“为什么，她怎么了？”

\n“我恨她那缩成一堆的鼻子。她看上去活象只兔子。”

\n奥利佛和贝尼哄笑起来，互相拍打着。

\n婆婆说：“现在你们两个不要再折磨这孩子吧。，难道你们不记得你们自己的过去吗？”

\n裘弟对婆婆怀着感激的心情，他的那股怨气顿时消释了。婆婆是唯一一个永远庇护他的人。不，他想，这不对。贝尼自己也常常帮他干仗。当他妈妈不讲道理时，贝尼总是说：“让他去吧，奥拉。我记得当我是孩子时”这使他想起他爸爸只是在这儿，在这些好朋友面前才取笑他。当他需要帮助时，他爸爸从来没有使他失望过。他微笑了。

\n他对他爸爸说：“我看你也不敢告诉妈，说我有一个爱人。她听到这会比听到我养一只黄鼠狼还要凶的。”

\n婆婆说：“你妈向你发怒吗？”

\n“对我和爸两人都发怒。对爸更凶些。”

\n“她不感谢你爸吗？”她说。“她简直不知好歹。”她叹息着。“一个女人一生中非得爱过一、两次坏男人，才会感激一个好的。”

\n贝尼谦逊地凝视着地板。裘弟充满了好奇心，究竟赫妥先生算是好丈夫还是坏丈夫。但他不敢问。无论如何，赫妥先生已死了这么久，以至裘弟看来这已不值一提了。奥利佛站起来，活动一下他的长腿。

\n婆婆说。“你一到家就离开我吗？”

\n“只要一会儿。我得出去转一圈，再去看看邻居们。”

\n“去看那小黄毛吐温克吧，是不是？”

\n“当然喽。”奥利佛俯到他妈妈身上，抚弄着她的鬈发。“贝尼，你们今天都不回去吧？”

\n“我们得做完我们的交易就回丛莽去。奥利佛，我真恨，我恨失去这周末的欢聚。我们在礼拜五来，是为了把鹿肉及时交给鲍尔斯，好卖给今天往北去的轮船。而我们又不能让奥拉一个人在家里等得太久。”

\n“不是吧，”婆婆说。“你是恐怕豹子吃了她吧。”

\n贝尼迅速地朝她瞥了一眼，但是她正在仔仔细细地整理她围裙上的皱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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