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无冤仇。请告知解药配方。”
陈久神色平静:“陈某不知张先生说什么。这包药粉是我从地上捡的,本想拿给闵大夫验看。没料到落上罪名。我吃了十几年公门饭,并不缺钱花,同卓老板和贺老板亦无冤仇,为什么要做这些?”
张屏道:“不论为什么,你是增儿的同谋。证据并不只有这包药。当日散材死后,官差赶到,其他人阻拦群众,只有你待在散材身边,有机会从他怀中拿走文牒。”
这个案子,从头捋顺,并不复杂。
“十几年前,蔡府大火,蔡府的一个家仆拿两口装满财宝的箱子逃出火场,遇到了卓西德和贺庆佑。卓贺二人将蔡府家仆打晕,拿走了箱子,且以为自己将人打死了。蔡府家仆醒转后,来到北坝乡增儿的家中,见到了增儿的父母丁小乙和潘氏,说出箱子被抢及箱中财宝的细节,但因当时天黑,蔡府家仆没看清打伤自己抢箱子的人究竟是谁。之后蔡府家仆被杀死,埋在丁小乙家宅院附近的李树下。
“卓西德和贺庆佑靠着这两箱财宝发家。十几年后,增儿来到一壶酒楼当伙计,贺老板急于买下恩隆大街上的新店面,未留神露出了一些破绽,增儿发现他就是当年抢箱子的人。而后,增儿在宝通县码头遇到了和蔡府家仆年岁相近,又长着相似青记的散材,遂心生歹计,拉拢散材,教唆其假扮蔡府家仆,勒索卓西德和贺庆佑。”
张屏凝望陈久毫无波澜的脸。
“你在一开始就与增儿是同谋。另一个同谋是增儿的母亲潘氏。增儿当时年纪小,即便听到了蔡府家仆说的话,未必能记得分明。应该是有一个大人,把箱子里的东西详细记了下来。且每年散材拿到钱财后,必须有人掩护他逃跑。增儿不方便做这件事。掩护散材,扰乱卓西德和贺庆佑派来的眼线的事只能由你和潘氏来做。”
谢赋问:“增儿的后爹曾栓柱有无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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