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散。徐添宝在客栈,老散归他伺候,可能他也看见啥了?一并做了,免留后患。”
谢赋再问:“从你家中搜出的银两与你鞋底的银票算来,你手中的钱财,约是这几年贺卓两位老板被勒索钱数的至少三分之一。若你只是内应,悍匪为什么分你这么多钱?”
增儿无辜道:“小的怎知他们敲诈了多少钱?给多少我就拿多少。至于为什么不杀我,我也很纳闷呢,以为是年年敲诈我这内应还有用,现在更明白了,是留着我顶罪的。”
羊猛石奎及众工匠气得浑身发抖。冯邰注视他们:“你等有何辩解?”
石奎先道:“草民愿发毒誓,绝不是什么匪类,也任凭老爷们随意查!草民家是老门老户的宝通县人,家中虽不敢称富,也有几间门面,两三处宅院,郊外二三十亩薄田。即便不干这生意,也够吃用,何必做砍头没命的买卖?小工坊才开没几年,坊中的一帮老哥哥老弟弟都是干了大半辈子活的工匠,我们一直在京郊和沐天郡附近州县及乡里做活,也颇有几个常照顾生意的老主顾。这行做得就是口碑,哪段时间在哪里做工,都能查到,俱有证人。左记的活是我们小工坊头一回接丰乐县的活。大人可派人细细询问,若查得草民有一句撒谎,一丝一毫不轨之处,任凭处置!”
其他的工匠附和称是,唯有羊猛头贴着地,脊背颤抖,像忍着极大愤怒,又混杂着懊悔与恐惧。
谢赋早看出他有不对,正要开口,冯邰视线落在石奎身上,一句话拦在他之前。
“你此前在宝通码头亲戚的粮铺里做事,怎又做了砖瓦工匠?”
石奎道:“回大人话,说来算由头正在老羊身上。当时他跟那姓散的掰了,一个人在码头上转悠,恰好草民舅爷家盖房子,进了一批瓦,草民就雇了他搬瓦。”
那天正遇倒春寒,冷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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