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增儿伏地道:“是。”
谢赋再问:“如实说,怎么变色?休要拖延。不然本衙真要动刑了。”
增儿顿了顿,偷一瞥冯邰,老老实实道:“拿酒掺些醋一喷,颜色就不一样了。”
谢赋即命衙役去取,衙役出了公堂,未久端着一个托盘返回。
托盘上放着一盏酒,一盏醋,一个空盏。衙役将酒醋倒入空盏内,往布上一泼,布立刻变成蓝色。
谢赋恍然:“你说他们的衣衫有蹊跷,也是这般?”
增儿道:“还有其他的,等证物取来,小的再为大人演示。”
张屏又出声:“其余的,应是除了衣衫会变颜色之外,袖子、衣摆也可拆卸。头巾和鞋子的样式或亦能改变。散材身量寻常,贺老板和卓老板派人盯梢,眼线与他不熟,最留意的,肯定是他的衣着打扮。”
倘若衣服的颜色改变,半长衫变短衫,外衫变坎肩,褐色包袱变蓝花包袱,束发的样式、鞋子的颜色也不同了。对盯梢的人来说,等于是换了一个人,很容易跟丢。
“散材即因如此,每次才得以逃脱。只是这般行事,需人群中有他的同伙,替他暂时遮挡住跟踪者的视线,帮他喷湿包袱,让他有时间改变衣装。”
说到此处,张屏又向上首一揖:“废员只是臆测,待这几位工匠的衣物取来才能知是否属实。若有错漏,请大人责罚。”再肃然对石奎羊猛几人道,“也请诸位说出事实。证据确凿,你们已不可能脱身。”
羊猛怔怔。增儿再叫:“大人,张老爷又在给悍匪打眼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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