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肯定没有花白胡子。死者的衣衫配饰具是少年人式样。如斯鲜亮的老员外,恐不多见尔。”
冯邰冷冷道:“恕本府不能拿死者与王侍郎闲话!”待文书都一一详细记录毕,方才指点手下,将死者翻过身。
头骨正面未见有胡须。
王砚环起双臂,冯邰无波无澜,继续验看。
“衣衫完好,骨骼暂未见伤痕,待验。”
王砚来回踱了几步,瞧向张屏:“你怎么看?”
张屏看了看冯邰,冯邰盯着尸体,仿佛王砚张屏等闲杂人士,俱是尘埃。王砚挑了挑眉:“大胆说,没关系。”
张屏垂下眼皮:“禀侍郎大人,下官推测,死者并非罹于火灾,死因另有缘故。”
王砚一勾嘴角:“何以见得?死者此时形状,十分像是火灾或遭匪寇时,奔进了这里,想从这扇门逃出。但外面的墙体树木倒塌,压住了逃路,他推门不得,被闷在这里,或被浓烟高热烘蒸熏呛而死,或是活活饿死。”
冯邰冷笑一声:“王侍郎方才言辞灼灼下过论断,死者非因火而亡,这就又反口了。便是将我京兆府辖下的官员瞧成傻子,也不该这般风趣。”
王砚咧咧嘴:“敬农此时倒是听得进人话了。”
张屏仍是恭敬答道:“回侍郎大人话,死者已成白骨,衣衫却完好,且太齐整了。人在急切求生时,捶打撞踹,尸身姿势不应这般模样。”
王砚颔首:“不错,死者衣衫过于整齐,姿态做作。你觉得凶手为何要这般摆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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